“你问的太多了,今天我不是来看你的,以后有机会我会慢慢的告诉你!”小袁说到。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小袁,我说过,我和你主人是好姐妹,你该叫我阿姨才对,怎么了,见了阿姨,不跪下吗?”陈静调笑着问到。 “呵呵,您还有脸提这事?我现在恨不得一枪打死你这个无情无义、心如蛇蝎的贱人!”小袁骂到。 “你他妈嘴给我放干净点!”宋强怒不可遏,对小袁大声吼到。 小袁瞧了他一眼,轻蔑的说道:“废物没资格在这里瞎叫唤。” “好了,你不跪我,总得跪她吧?”陈静笑着说到,说罢,示意已方人群闪出一条通道,见林雁蓉满面灰土的爬了出来,缓缓的爬到了陈静的脚下。 “主。。。主人。。。”小袁的泪夺眶而出。 “你的主人已经死了,我现在只是陈静主人的婢女,你认错人了。”林雁蓉低声回应着他。 “主人,袁儿无能,让您受委屈了,我今天来救您的!看我宰了陈静这贱人,为您报仇!”小袁怒吼到。 陈静捡起了林雁蓉牵狗绳,把她扯到了自己的身边: “贱奴才,跪直了!” 林雁蓉顺从的跪直了,陈静笑着掐着她的脸蛋,戏谑的说道: “小贱人,你的那个奴才来救你了,你跟他走吗?呵呵。” “主人,我不会跟他走的,我不认识他。”林雁蓉有气无力的回答到。 “哟,真乖,来,主人赏你!”说罢,陈静向林雁蓉的脸上吐了一口口水。 “陈静,你这个贱人!你究竟对我主人做了些什么?”小袁怒吼到。 “没什么,我用你的忘年交——坪田秀男教授制作的致幻剂给你主人服用了,她现在只能听命于我,意识完全被我掌控。” “你胡说!”小袁瞪着眼睛惊恐的说到。 “不信你看呀?”陈静一边说着,一边命令林雁蓉为她舔干净高跟鞋。 林雁蓉顺从的趴在了陈静的脚下,粉嫩的舌头为陈静清理起了鞋底,不一会儿,她的舌头上就粘满了灰尘。 “小贱婢,主人的鞋底好吃吗?”陈静羞辱的问到。 “主人,真好吃!”林雁蓉回答到。 小袁快要疯掉了,他下意识的掏出了枪,对着了陈静,而陈静这边,护教士和顺源街的人也纷纷的举起了枪对准他,杨天明在一旁凌乱着,这种阵势是他在恶梦里都没有见识过的! 陈静见势,一脚踹倒了林雁蓉,然后左脚踩住她的脸,右腿翘起叠放在左腿上: “小袁,你不要不识识务,你主人就在我脚下,听我一句劝,交出你的梦幻水晶,说出你的渠道,还有你们整个制毒团队的全部信息,我就放你主人一马。” “那我要是不呢?”小袁举着枪,恶狠狠的问到。 “呵呵,袁儿,你瞧你主人多美啊?这小脸蛋,多漂亮啊?可惜只要我的高跟一脚下去,她的花容月貌就会毁在我脚下,你忍心吗?”陈静阴险的说到。 “贱人!把你的脚从我主人脸上拿开,否则我就打爆你的脑袋!”小袁声嘶力竭的怒吼到。 “梦幻水晶交还是不交?!”陈静厉声问到。 “放开我主人!”小袁情绪激动的说到。 “把东西交出来,信息告诉我,之后,你来带她走!”陈静说到。 “不行,我今天就要带我主人离开这里!”小袁咬牙切齿的说到。 “呵呵,你这是做梦!”陈静说到。 小袁情绪有些失控,本来他是一个很理智的人,但眼见林雁蓉遭受陈静的污辱,这是他万万不能忍受的,他恨恨的说道: “陈静,除非你干掉我,否则我一定会亲手宰了你这贱人!”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命活到那天。” “兄弟们,我们今天拼却性命不要,也要与陈静这贱人玉石俱焚,誓要救主人逃出生天,咱们上!” 毒牙的人听到小袁的命令,端着枪大踏步的靠近陈静,护教士和顺源街的成员们也拿着枪靠近毒牙,双方剑拔弩张,一场血战即将上演。 “住手!”林雁蓉厉声喝止到,说着,她从地上爬起,轻轻一抖,身上的绳索自动脱落,她扯掉了脖子上的项圈,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款款的走到了小袁的面前。 “你终于回来了,袁儿!”林雁蓉问到,语气带着几许少有的温柔。 “主人,您没事?”小袁愣着问到。 “当然,否则你怎么肯回来?”林雁蓉回答到。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小袁苦笑着说。 “什么事都骗不了我的袁儿,谢谢你还能回来救我,别怪主人,主人也是万不得已。”林雁蓉回答到。 “主人,您没事就好,我已经决定向您谢罪了,至于什么方式,任凭主人裁决。”小袁说到。 “能和我说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干吗?”林雁蓉痛心疾首的问到。 小袁叹了口气,从口袋摸索出了一枝香烟,点上,说道: “原谅我在您面前抽烟,毕竟我已经活不了多久了。” “抽吧,主人今天不限制你。”林雁蓉低声的回应答。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答主人,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意思,就算主人不惩处我,我也活不了多久了!”小袁说到。 “袁儿,你得了绝症这事,你为什么不早我和我说?”林雁蓉的眼泪夺眶而出。 原来陈静把小袁得了恶性肿瘤一事告诉了林雁蓉,林雁蓉听闻之后痛心疾首,小袁的身影一次次的闪现在她的眼前。 “和您说了有什么用啊?没人能逃脱的了上天的审判,我恶贯满盈,走到今天全是定数,我没什么好后悔的。主人,袁儿给您攒了一大笔钱,这些年制毒所得,经过洗钱,我攒了一亿元!这些都是给您准备的,我这次出国就是为了卖掉那十二吨梦幻水晶,还能获得一大笔钱,只是袁儿来不及!主人,我能为您做的就这么多了。希望您下半生能活的从容快乐!”小袁动情的说到。 “你叫我怎么快乐啊?无论是国法还是家规,你都必须死,你偏偏选了这么一条路,叫我怎么能受的了啊?叫我怎么对你下手啊?你这种方式挣来的钱,我不稀罕!”林雁蓉痛哭着吼道。 “主人,我出身贫寒,幼年丧父、少年丧母,我哭着求遍了父系和母系的所有亲属为母亲借钱治病,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施以援手,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病魔把妈妈活活的折磨死。 “我的母亲被火化了,我捧着她的骨灰痛不欲生,我想把他和父亲葬在一起都不被允许,说我的妈妈是丧门星克死了父亲,我只好哭着将她的骨灰安葬在一处山岗中,从那时起我就对人间死心了,想要成为人上人,必须有钱、必须有权,否则就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杨天明家庭富裕、成绩优异,从小就是全族人心中的乖孩子、优等生,和他相比,我就是一颗无人问津的野草,只能任其自生自灭,可是我又做错了什么?我要受到如此不公正的对待?所以我认定今后我的的路只能依靠自己打拼。” “我决定不再姓陈,我改姓袁,五行缺木,我取名叫袁中林。我跟着老乡来到了A市,打算在这里拼了命的干一番事业出来,我从饭店的服务生干起,可是主人您知道吗?那年我才十六岁啊!我受尽了有钱人的凌辱和打骂,我一气之下便追随了当时长平路的老大狼四,在他的手下当了一名马仔,我依靠自己的凶猛和头脑,很快便混的风生水起,后来狼四被人砍死,我又重新变的无依无靠。我用自己好不容易攒的钱开了小饭馆,做点小生意,但是三天两头的便会有黑白两道的人来找我的茬,生意做不成,我又重新加入了黑道,跟了大哥陈永利,虽然我义字当先、敢作敢为,但是还是遭人排挤而郁郁不得志,以致于后来遭人冤陷差点送命。” “幸好这时主人及时的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是您仗义相助,才让我免遭厄运,我便追随您,加入了毒牙!主人,您知道您有多美好吗?印像中除了我的母亲之外,您是对我最好的人、最信任我的人,我当时就决定要拼命的给您做事,把毒牙发展的红红火火,让全世界都匍匐在您的脚下。” “后来我不再为钱发愁,主人让我当上了毒牙的总管,我不再为物质发愁了,我便想着如何能报答主人,我看到何志宽像条狗一样的赖在您的脚下,叫您妈妈,天天伺候您,我好羡慕啊!但我没这个资格,所以我决定单独为主人打回一个天下,挣好多好多钱来报答您。让您看看我和何志宽谁才是对您最忠诚的!” “可是,您知道吗?我是多想也能像何志宽一样叫您妈妈,做您的狗啊?我不止一次的在梦里幻想这种场景,可是不知为啥,美好的愿望总是离我那么遥远啊?我恨死了何志宽,我恨他的一切,我恨主人对他的好,我恨他什么都不做就可以每天粘在主人身边!” “后来我检查出了自己有恶性肿瘤,医生说我活不了多久了,我也知道自己的命快要到头了,所以我要杀了何志宽,让自己有靠近您,让自己有给您当狗的机会,让自己有叫您妈妈的机会,主人,何志宽多没出息啊?为了一点盈头小利,竟然去杀吴天,还折腾的满城风雨,这吃相太难看了!这种人凭什么能得到您的青睐?!” “我恨陈静,一方面因为姓陈的人从来没有对我好过,一方面因为她有可能和主人争地天下、抢地盘,我就必须在我病发身亡之前干掉他,可惜J老板那群废物!一次又一次的失利,想来我就恨的牙痒痒!” “主人,我挣的钱虽然不干净,但那也是钱啊?袁儿再也不能为您做什么了,您收下好吗?算是我求您了,好吗?” 小袁一枝又一枝的抽着烟,把自己这些年来的心路历程统统的讲了一遍,在场的人无不动容,有不少人甚至在偷偷的抹着眼泪。 林雁蓉瞪着红肿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小袁,沉默了片刻,她说道: “那些钱我不稀罕,我从来就不喜欢钱,因为我永远不缺钱,赚钱对我来说太容易了!你用制毒挣来的钱,我不会要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小袁瞪着眼睛,眼神充满了绝望,他周围无力,四脚酸软,手中的枪跌落在地上,不由自主的扑倒在林雁蓉的面前,放声大哭! “你明知是苦肉计,为什么还回来?”林雁蓉俯下身子,捧着小袁的脸,轻声的问到。 “我早晚都是一死,死在主人身边还能有个归宿,不然我就真成了孤魂野鬼了。”小袁抽泣着说到。 林雁蓉紧紧的咬着嘴唇,沉默了片刻,然后从地上拿起了小袁的枪,顶住他的脑门: “主人亲自送你走!” “谢谢主人!” 小袁闭上了眼晴,等待着林雁蓉扣动扳机。 可是林雁蓉终究下不了手,她放下了枪,挣扎了好半天,说道: “告诉我毒品的下落,然后你带着你的钱,走吧!走的越远越好!” “主人,我连死在您身边的资格都没有了吗?”小袁错愕的问到。 “我放你走,你还废那么多话干什么?”林雁蓉怒吼到。 “我不走!主人,我不想再离开您了,反正我没几天活头了,我就想和您在一起,主人,让我在死在您身边吧!”小袁哀求到。 林雁蓉又拿起了枪,指着小袁的头哭着吼道: “你走不走?你快滚!滚的越远越好!不要让我看见你!” 小袁微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那里装的是一种毒药,正常人服用之后,会在半个小时内毫无痛苦的丧命,林雁蓉曾用这种毒药处死了不少人。 小袁掏了毒药后,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然后笑着对林雁蓉说: “主人,我走了!您保重!” 林雁蓉呆住了,然后她大惊失色的喊道: “袁儿!你怎么这么傻呀?我放你走了,我不让你死,你敢不听我的话吗?” 这种毒药没有解药。 “主人,我急于把梦幻水晶销售出手,处事不周,早已被警察锁定,我不想被枪决,就算我侥幸躲过了警察,我的病也让我活不过今年了,如果我藏在您这里,早晚也会连累您的。我口袋里有封信,信上我把所有关于梦幻水晶制贩团队成员的信息都罗列好了,主人可以用这个把梦幻水晶一网打尽。呵呵,主人,您保重。” 林雁蓉赶紧把小袁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她努力的调整着情绪,让自己笑着对小袁说: “袁儿,你不是想叫我妈妈吗?那我就收你当我的儿子好吗?” “真的吗?主人?” “嗯,当然了,你还不改口呀!” “妈妈!” “乖,袁儿,妈妈在呢!” “谢谢妈妈成全!” “袁儿,看清妈妈的脸,记住妈妈的味道,今生缘浅,来生我们做一对真正的母子,好不好?” “好啊!妈妈!我一定牢牢的记住妈妈的!” 林雁蓉坐在地上紧抱着他,亲吻着他的额头,小袁的脸上露出了幸福而又惬意的笑。 “我们约好了下辈子不见不散啊,你不许当别人的儿子,你要是不来找我,我会恨你的!”林雁蓉笑着说到。 “妈妈,只要袁儿为人,就一定投胎见您!袁儿一定要当您的儿子!”小袁也笑着说到。 “乖儿子,睡吧,妈妈哄你睡,你这辈子太累了,休息吧!” 林雁蓉轻轻的抚着小袁的背,哼唱起了一首儿时母亲唱给自己的摇篮曲: “ 睡吧 睡吧 我亲爱的宝贝 妈妈爱你 妈妈喜欢你 一束百合 一束玫瑰 等你睡醒 妈妈都给你。 ” 十几分钟后,毒药发作,袁忠林气绝身亡。 林雁蓉抚摸着小袁的脸,为他合上了双眼,从小袁的表情上来看,他走的很幸福。她抱了小袁的尸体好一会,然后轻轻的放下,让他平躺在地上。 林雁蓉站起身,望着沉默的人群,她抹了抹自己的泪水,调整了一下情绪,对着毒牙的成员们开口说道: “孩子们、我亲爱的战士们,放下你手中的枪,听我说几句话吧。我是林雁蓉,是你们的主人,也许此刻我的身份在你们心里已成了过去时,因为你们一定恨透我消费了袁儿的忠诚,用了这苦肉计诱使他回来,毕竟十年以来,我们的组织是依靠忠诚与热爱才凝聚起来的,而此时此刻,自己心里最珍视的价观观一夜崩塌,所以你们有任何想法我都能理解。” “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除了忠义、勇气、真诚以外,还有一种叫做良知的东西。对于良知的追寻,是人们上千年来所追求的伟大梦想,这也是我们毒牙能够存在到今天的基本原因。作为我社的一名骨干成员,小袁无疑是值得肯定的,他对我忠诚、做事认真、有着强大的执行能力,对于这些可贵的品质我不仅赞赏而且感激。但是良知让我否定了他制毒、贩毒的行为,想想十多吨高纯度的梦幻水晶一旦流入国内会造成什么结果,不知会有多少人因之受害,会有多少家庭支离破碎!毒牙的存在是为了在这个肮脏的世界维护最基本的正义,如果因为我们的原因而致人受害,想想我们又该如何面对我们的良知与初心?” “所以,做为毒牙的主人,我不能容许小袁做出这种为祸天下的事,我必须要抓他回来,这是敬天道、存良知;同样,作为我林雁蓉个人,我又对小袁的死感到深深的愧疚,或许我的下半生将永远活在对他的歉疚之中,而永远不能自拨,因为在我的心里,永远留存着对小袁和大家的情份。” “如果大家还愿意追随我,我很荣幸,如果大家已经对我失望,我也很理解,就算此刻身死于大家的枪口之下,我也毫无怨言,我会在九泉之下永远的祝福着大家!” 听完林雁蓉的话,大家都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沉默,黄坚诚率先走到林雁蓉的面前,扔掉了手中的枪,跪倒在她的面前: “伟大的林雁蓉小姐,坚诚永远的主人,我愿继续追随您,纵使天塌地陷,永远不悔!” 黄坚诚说出了众人的心里话,毒牙的成员们纷纷扔掉了枪,跪倒在地上,成群结队的爬到了蓉儿的脚边,将她包围起来,对她膜拜: “我们的主人是永远是林雁蓉小姐,林雁蓉是毒牙永远的主人,主人的一切行为都是正确的,我们永远追随您!”众人齐声宣誓到。 “谢谢孩子们,你们都是忠诚、有为的战士,主人谢谢你们!”林雁蓉泛着泪,动情的说到。 她又回头看了一眼陈静,陈静默默的坐在椅子上,眼角泛着泪花,她看着陈静,说道: “孩子们,陈静小姐是主人的好朋友、好姐妹,是我最坚定的支持者,她对我们毒牙一直抱有极深的感情,就算在小袁三番两次谋害她,她也未改初衷,她是这个世界上真正理解我们的人,是我们毒牙的知己,是有恩于我们的人。这次苦肉计完全是主人我一手策划的,陈小姐只是配合演出,希望大家以后能够尊重她、理解她,她是个高尚的人,今后不许再有任何人为难她,若被我发现有人对她图谋不轨,我一定不能饶他!” “遵命!主人!”大家齐声承诺到。 “料理好小袁的遗体,他的遗体火化之后,骨灰交给我,我来亲自安葬他。现在大家听我的指令,立即从这里退出去,回去各安其命,各司其职!”林雁蓉说到。 “遵命,主人!” 众人散去,无论是毒牙还是立心社,都离开了拆车场,空荡荡的车间厘,只剩下林雁蓉和陈静两个人。 “静哥哥!是我害了小袁,是我害了他!”林雁蓉终于绷不住了,一下子扑在陈静的怀里痛哭到。 陈静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的抚摸着她的头,静静的安慰着她。 夜里,陈静陪同林雁蓉走在灯火酒绿的长平路街头,一场小雨淅淅沥沥的飘洒下来,两个人撑着同一把伞,手拉手着漫无目的闲逛散心,忽然听到路边有流浪歌手用着不太标准的广东话唱着一支很老很老的歌: “ 我已背上一身苦困后悔与唏嘘,你眼里却此刻充满泪。 这个世界已不知不觉的苦虚,喔,不想你别去。 ” 两个美女给歌手施舍了几枚硬币,站在他面前听了好一会儿,林雁蓉开口说道: “对不起,静哥哥,小袁几次差点害了你,我却差点放走他,而且对他心怀歉疚,其实我最愧对的人是你!” “连我都被他感动,何况是你呢?我真羡慕你,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对你那么真心!”陈静喃喃的说到。 “也有人对你真心啊!”林雁蓉小声说到。 “谁?”陈静问到。 “我啊?”林雁蓉笑着说到。 “哈,蓉儿,你知道世界上第一可爱的是什么吗?”陈静饶有兴致的问到。 “对了,你上次只说了一半儿,快告诉我!”林雁蓉兴致勃勃的问到。 “世界上最可爱的,就是蓉儿你了!”陈静刮着林雁蓉的鼻子,笑盈盈的说到。 林雁蓉也笑了,听着歌声,她又问道: “这一切像梦一样,终于结束了。” “蓉儿,除了死亡,哪有什么终点啊?” “不过有你在,在这世间无论做何等的挣扎我就无所畏惧!” “我也是!蓉儿!” 林雁蓉根据小袁留下的信,匿名将梦幻水晶的全部线索举报给了警方,国际刑警组织破获了这起特大的跨国冰毒案,捣毁了那个为祸数年的冰毒制贩组织。 同年,日本京都府警逮捕了坪田秀男,此事镇惊了日本的制药界,他被京都地方法院判处终身监禁。 林雁蓉将小袁的骨灰安葬在自家后院的大树下,在家里给他立了一个小灵位,上书“爱子袁忠林之神位。” 她将小袁留下的那一亿多元全部捐给了立心社阳光基金会,用于帮助孤儿和贫困人群。 “这些钱就算是我为小袁积下的一点功德,希望来世他真的能轮回成人,能让我们真正的做一回母子。”蓉儿说到。 “只要有缘份,我相信会的。”陈静安慰到。 时节已是深秋,然而城市里依然喧嚣,人们依然忙碌匆匆,没人知道在那两个女人的身上究竟发生了怎样的惊涛骇浪。一阵秋风拂过,金灿灿的叶子随风飘落,万木霜天,莎莎的飘叶声似乎正在把不堪回事的故事对人们低声的诉说。 立心社的寝宫里,小光正跪地毯上,提心吊胆的等待着主人的驾临,梦晴也陪着他跪在一边,额头上渗出微微的汗珠,她由衷的替小光捏了把汗。 原来,最新一次的语文测试成绩下来了,小光的成绩出现了不少的退步,当陈静看到他的成绩时,差点就气昏过去,她命令小光在寝宫罚跪,声称晚上要重重的收拾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光感到自己的膝盖发酸发麻,他瞄了一眼梦晴: “梦晴,你就当没看到,让我坐下歇一会儿。” “哼,你做梦,你这是欺骗妈妈,没看我也陪着你跪着吗?”梦晴瞪了他一眼说到。 “哎呀!我的腿快疼死了!反正这会主人也不在呢。”小光叫苦不迭的嘟囔到。 正在他们两个争执的时候,门开了,他们两个赶紧跪好。陈静走了进来,站在了小光的面前。 小光赶紧给主人磕头请安: “奴儿郑小光给亲爱的主人请安啦!” 说罢,恭敬的给陈静磕了三个头。 他的面前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鞋面光可鉴人,薄薄的黑丝包裹着修长白晳的大长腿,一条黑色的包臀皮裙裹着圆润的香臀,再往上看是一件深色红的真丝衬衫,衬衫的胸前还打了一个雅致的蝴蝶结。主人妆容妩媚,但却面若冰霜。 小光心想坏了,往往主人妆容妩媚之时,正是他倒霉之日,这似乎是陈静的一个习惯,平日里若打扮的如邻家少女一般温婉之时,恰恰是她心情不错的时候;可如果一旦她生气,无论妆容还是穿着,都会下意识变得性感迷人,但往往就在这个时候,她那份性感迷人的背后,却积攒了成吨的怒火。 陈静没有说话,坐在了红木椅子上,翘着腿,鞋尖不住的敲打着地面,小光的心跟着主人鞋尖的节奏忽上忽下的,忐忑不安。 “喏,你给我做一道阅读理解题。”陈静一边说着,一边递给他一张纸。 小光拿起纸一瞧,顿时如五雷轰顶,上面写着: “本人陈静自愿解除与郑小光同学除师生之外的一切关系,从此除了日常教学任务要求之外,再与此人无任何瓜葛。。。。。。” 落款是陈静娟秀的签名。 “小光同学,你看完了吗?这题不难吧?小学生都能看懂,如果你觉得没问题的话,签个名吧?” 小光欲哭无泪,奶声奶气的哀求道: “亲爱的主子,我最美、最善良、最可爱的主子,您别这样,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下次一定努力把成绩提上去,求您饶过我这么一回吧!” 他发现陈静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冷冷的盯着他,眼神若冰锥一般刺破了他的神经。他知道,这次耍赖没用了,看来主人是来真的了。他的张着嘴,眼神悲苦,嘴唇翕动着,身子不由自主的打着哆嗦,所有的毛孔都在向外渗着冷汗。 “郑小光同学。”陈静叫了他一声,然后清了清嗓子,小光以为主人要吐痰,赶紧张开嘴巴想要接着,结果主人仅仅是在清嗓子,无痰可吐。 “我陈静自知教学水平有限,毕竟是第一年当老师就带高三,所以可能经验不足。如果耽误了你,你就直说,向学校申请换一个班主任,就说陈老师水平不足教不了你,你放心,我一定一点怨言都没有。”陈静说到,只见她的语气很平静,但每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刺着小光的心。 “主人,我不!我不敢!您是我见过的最好的老师,求您别这样!”小光带着哭腔的哀求到。 “那你就把成绩给我考成这样?小光大哥,我可是你的语文老师啊?你就恰恰语文成绩退的厉害!你叫我今后怎么有脸说自己是个教语文的?”陈静斥责到。 “主人。。。”小光哀求着,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我知道我最近花费了不少精力和时间在别的事情上,但就算被蓉儿冤枉,被袁忠林派的杀手几次差点杀掉的时候,和蓉儿一起破获毒品案的时候,我有给小光大哥您缺过一堂课吗?你好好想想!晚自习是不是十次有八次我都和你们在一起?我每天才睡几个小时啊?我讲课有敷衍了事的时候吗?你说!”陈静怒斥到。 “主人,我错了!求您别气坏了身子!是光儿不好!”小光被陈静吓的够呛,哭着给她磕头哀求到。 陈静整理了一下情绪,又变的缓和了些,说道: “别磕了,您小光大哥给我磕头,我可受不起,一会儿签完字,咱们就两清了!”陈静的语气有些阴阳怪气的。 “妈妈,要不您就饶了小光哥这一次吧,他最近也是太波折了,也是总担心您。。。”梦晴替小光求情到。 “你给我闭嘴,有你的事吗?为什么你能考好,他不行?你也别以为自己语文考的好就可以为所欲为!告诉你,张老师向我反应,说你英语听力有退步,我还正打算找你算账呢!”陈静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梦晴吓的不敢出声了。 “主人。。。我。。。我知道是我不好,求您别生气,再给我一次机会行不行啊?”小光苦求到。 陈静狡黠的一笑: “给你机会?机会没少给你吧?另外,不要再叫我主人了,我受不起,小光大哥,你是这世界是上唯一能把我气的差点翻白眼的人,韩茂发做不到,赵士强做不到,何志宽做不到,坪田秀男做不到,袁忠林也做不到,您想想您是一个多么‘优秀’的男人啊?来,你不是给我磕过很多次头吗?您这次上座,我给你磕几个头,咱们算惺惺相惜好吗?” 说罢陈静站起身,然后拽着小光的手,要把他拉到椅子上: “您请上座,连,我给你来个三叩九拜!就按立心社奴才叩拜我的规矩办!”陈静气冲冲的说到。 “主人,我不!主人!我不敢!主人,求您了!”小光哇的一下哭了出来,一边哭着一边死死的抱着陈静的腿。 “你这混蛋,别哭了!哎呀!鼻涕都抹我丝袜上了!”陈静无奈的斥责到。 陈静叉着腰,高高的站着,无奈的看着裙下的小光像杀猪一样的在哀嚎。小光哭了有好一会儿,陈静无奈的开口说道: “混蛋!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一定是被你气死的!” “主人,您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我给您陪葬!”小光说到。 “行啊!我现在就要被你气死了,你自己先准备一下后事吧!”陈静挖苦着说,不过她心里还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感动。 “梦晴,我要随主人去了,你自己好好保重,我去天堂去伺候主人了,以后每逢初一十一,记得给我烧点儿纸。。。。。。”小光哽咽着说到。 “小混蛋,你给我闭嘴!什么丧气你说什么!我上天堂也是神,我非把你打入地狱不可,给你放大锅里煮上一千遍!”陈静被气乐了! “主人,小光今生今世跟定您了,下辈子也是,下下辈子也是,下下下辈子也是,主人不要抛弃我!”小光抱着陈静的腿,脸紧紧的贴在她的腿上。 “小光大爷!我求求你了,你放开我好不好?我的丝袜是新买的,你这混蛋!回头你得赔我双新的!”陈静苦笑着说到。 小光放开了陈静的腿,转而狂吻主人的鞋尖。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说罢,陈静让梦晴给她拿来了一支鞭子,然后命令小光把裤子脱掉。 “一百鞭子,OK?”陈静抚摸着鞭子问到。 “一千鞭子都行,只要能让和我主人在一起!”小光满口答应了。 陈静拿起鞭子猛抽起小光的屁股,小光在陈静的脚下咬着牙强撑着,陈静每抽一鞭子,小光都喊一句:“主人万岁!” 一连抽了十几鞭子,陈静停了手,气喘吁吁的说道: “小混蛋,你还真扛揍啊?!算了,打坏了,明天该上不了学了!” 她命人去给小光拿了药膏治伤,然后对他说道: “从今天起,不许再碰我的脚,想伺候我纯属没门!看下一次测验,如果成绩上来了一切都好说,如果成绩还和现在这样,那就对不起了,你连签字都没机会了,咱们俩个直接说BYE-BYE!” “我一定不让主人失望!”小光跪在地上狼狈的哭着,陈静看他的窘迫样子,板着脸背对着他,然后不由得偷偷的笑着,心想: “这个小混蛋!真可爱!” 收拾完小光,她让侍女带小光下去治伤,也命梦晴也回房复习功课,她一个坐在躺椅上静静的休息着。 有侍女前来禀告: “神上,浴宫的装修几日前就告竣工了,现在可以使用了,神上要不要莅临一次,也解解乏?” 陈静瞄了她一眼,心想也好,便传令摆驾浴宫。 这座浴宫是由原来震岳山庄中一处豪华的室内温泉改建的,位于寝宫的正后方。自陈静入主立心社之后,这座浴宫便开始加紧改建、装修,以便她随时能有个休憩身心、缓解疲劳的地方。 从寝宫到浴宫,陈静的代步工具一具由四名奴仆抬的轿子,按照立心神社的规矩,轿奴的头不能高于神上的脚,所以他们抬的轿子更像是一座高高在上的宝座。 轿子停在中厅,四名抬轿子的奴仆单膝跪地,肩上扛着轿杆,有侍者趴在轿子旁边,身披一条洁白的羊毛毯,陈静踏着他背上的毯子乘上了轿子,轿帘被放下,随后,侍女在前方引路,四名抬轿子的奴仆抬着高高在上的女神,缓缓的离开了寝宫。 震岳山庄远离市区,这里的空气特别清爽,从这里仰望长空,但见星光璀璨,一轮寒光四射的明月骄傲的镶嵌在众星之间。迎着皎洁的月,陈静神上的轿子被奴仆们缓缓的抬入浴宫,浴宫的侍女们早就在中厅迎候,待轿子抬进之时,她们整齐的匍匐在地,恭敬的迎接九天至圣女神莅临。 陈静踏着奴仆的脊背,款款的走了下来,先是微笑的示意仆人们平身,然后环顾了浴宫的陈设和装修,这里充满着浓郁的巴洛克式风情,只是真正的巴洛克式艺术应该充斥着大量的天主教元素,而在这里,所有雕塑和油画全部改换成了立心社的故事。在一幅巨大的油画前,陈静看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子彷佛置身云端,高高在上的接受着信徒们的膜拜,表情温婉柔和,但在微笑间,眼神却带着一点点忧伤。 陈静指了指那油画上的女子对大家问道: “这是本主吗?” “回神上,那正是神上在接受信众们的膜拜,仆人们正在用最虔诚的信念感恩着伟大的您。”有侍从回答到。 陈静温婉一笑,竟与画中的自己别无二致。 她走进了更衣间,四名侍女跪拜在地迎候着她,凡俗的草木不许接触神上的玉体,所以,由沐浴斋戒过的侍女跪伏在地充当她的坐椅,陈静坐在那侍女的背上,一名侍女爬到她的脚边,衔住她纤细的鞋跟,为她脱掉了高跟鞋,然后将神上的秀美丝足恭敬的捧着放置于自己的头上,又一名侍女爬过来,为她除去丝袜,然后轻手慑脚的将她的衣服脱掉。再一名侍女为神上换上纯白的浴袍,裕袍上,绣着金色的恒星徽章,那是立心社的标记,代表九天至圣女神如同恒星一样温暖仁慈。 “没有拖鞋吗?”陈静柔柔的问到。 “回神上,神上万金之躯、玉体天成,怎可践踏这凡间的尘埃,当由仆人驮着您至为妥当。”侍女回答到。 “好吧,辛苦你们了。”陈静笑着说到。 侍女们竟然垂泪叩拜: “侍奉神上乃是我们的至幸,神上千万不要这么说。” 陈静笑笑,没有回答她们。 不一会儿,胖侍女爬了进来,陈静看到她,笑着问道: “阿胖,怎么是你啊?” 胖侍女回答道: “回神上,奴婢是来为您代步的,请神上骑在奴婢的背上移驾。” 说罢,胖侍女戴了上一个非常可爱的面罩,身上披了一条洁白的浴巾,陈静不明所以,但是还是微笑着跨坐在了她的身上,她坐直上身,双腿搭在她的肩上。 “自本主驾临本社,你就一直充任本主坐骑,有劳你了。”陈静微笑着说到。 “神上折杀奴婢了,侍奉神上是奴婢应该做的呀!”胖侍女赶紧回答到。 片刻之后,胖侍女爬动起来,陈静裹着浴袍,胯下骑乘的胖胖肉身一动一动的,撩拨的她十分惬意。 骑着胖侍女来到浴厅,陈静不由得赞叹,眼前的环境实在清幽雅致,各种奇花异草,各种檀香佳木,像是一位山中隐士的花园,抬头见一座巨大的穹顶,穹顶是钢化玻璃制成,若从穹顶外面往里看是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如果从浴厅里向穹顶外遥望,外面的阴晴云雨、闪电星空皆能一览无遗。浴厅中央是人工温泉,清澈的泉水上飘散着花瓣,温热的泉水将花瓣蒸腾的香气扑鼻。 “好香。”陈静笑着夸赞到。 “回神上,奴婢伺候您多时了,却不曾见人间一种草木鲜花能及神上的体香。”胖侍女赞美她到。 “呵呵,阿胖,你真会说话,本主很受用,谢谢你。”陈静笑着说到。 伴随着潺潺的流水声,浴厅中飘扬着若有似乎的音乐,偶尔被陈静听到耳朵里,感觉到是别样的安宁惬意。 “奴儿们,谢谢你们了,你们如此为我着想,本主会永远的祝福大家。”陈静笑着表达着对大家的谢意。 “神上过誉了,为神上我们皆愿肝脑涂地,何惜这等小小付出?”侍女们拜倒在地,齐声的回应到。 “嗯,谢谢大家。阿胖,驮本主去泉边吧。”陈静拍了拍胖侍女说到。 胖侍女驮着陈静缓缓爬到泉边,水香扑面而来,可是阿胖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难道这丫头要驮我进泉不成?”陈静笑着思忖到。 果不其然,一名侍女为阿胖的面罩上接了一根长长的吸呼管,又一名侍女为陈静脱去了浴袍,然后,阿胖就径直驮着陈静缓缓的爬入了泉中。 陈静骑着侍女阿胖直接进入了温泉中,泉水清澈,温度适中,只是她有点担心阿胖在水中如何呼吸,但看见那根长长的呼吸管,当时就明白了。她心里不由得暗暗感激胯下那个忠实的侍女。 “阿胖为什么要这么做?在水中骑人虽然很舒服,可是阿胖也太为难自己了吧?”陈静有些担心的问旁边的侍女。 “神上,这是胖姐主动提出的,全因神上玉肌娇嫩,胖姐害怕泉中的怪石和瓷砖伤及神上,所以提出用肉身在水中驮着神上沐浴,为此,胖姐练习过多次了,神上不必担忧。”侍女回答到。 “呵呵,如此说来是大家对本主的至孝之心,不知道的还以为本主暴戾,虐待大伙呢!”陈静笑着回应到。 侍女听闻吓的赶紧跪伏在地: “神上不要这么想,神上玉体天成,仁慈至圣,您是我们的最伟大的恩神,伺候神上是我们的志愿,也是为我们修得福报,请神上明察。” “呵呵,好啦好啦,本主说说而已嘛,你们不要害怕,既然是大家的诚心,本主就笑纳了,享受啦。”陈静笑着安慰侍女到。 陈静骑着水中的阿胖,身体微微的靠在泉边的一处软枕之上,与侍女有一句无一句的聊着,说笑间,有曲子传入陈静的耳朵,和弦像是古筝弹奏,主音好似竹萧,曲韵婉转、声丝悠长。 “这是什么曲子?好动听,本主以前从未听过呢?”陈静问到。 “回神上,知道您喜爱诗词古曲,这是找了作曲家根据宋词创作的一组组曲,录制好,特用以敬献神上,这一章名为《蝶恋花》。”侍女答达。 “哦?是《蝶恋花》啊?这个可以唱的吗?”陈静惊喜的问到。 “回神上,当然可以随着唱了啊。”侍女回答。 “那。。。丫头,你可以唱吗?你可能不知道,本主五音不全,唱歌跑调,你给本主唱一唱如何?”陈静笑着说到。 “哦?神上想听?奴婢声线粗糙,深怕污了神上的耳朵呀。”侍女谦虚的答到。 “没关系,唱吧,本主喜欢听女孩子唱歌,毒牙的主人林雁蓉,唱歌很好听呢,我上大学的时候,最喜欢听她唱歌了,你给本主唱一曲吧。”陈静期待的说到。 “好吧,那奴婢就在神上面前献丑了。”侍女说到。 随后,侍女樱唇轻启,伴着音乐唱道: “谁道闲情抛弃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 “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独立小桥风满袖,平林新月人归后。” 侍女一曲唱完,陈静沉思良久,一滴泪珠还挂在了眼角。 “神上怎么了?是不是奴婢唱的不好,惹您不开心了?”侍女惊慌的问。 “哦,没什么,你唱的真好!谢谢你!”陈静安慰她到,然后又喃喃自语: “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好一阙相思入骨的《蝶恋花》啊,可我却不知道自己该思念谁。”陈静说着,眼神幽幽的遥望着穹顶外的夜空。 侍女默然不语,一时间不知如何对答,只是紧张的匍匐在一旁,身子抖如筛糠。 穹顶外,星汉灿烂、月出其中,浴厅中的光线被调暗,几许晶莹的小灯亮着,整个浴厅竟与穹顶外的星空浑然一片,使人一时竟不知身在人间还是徜徉星河。清泉之中,女神的玉肌白晳无暇、光可鉴人,天地之间,娇美的玉体竟力压明月的皎洁,闪耀着最迷人的光芒。 陈静见侍女被吓的瑟瑟发抖,她转过头对她笑道: “别害怕呀,你不应该怕我,我是至圣女神,是最仁慈的对吗?我最思恋的人便是社中全体的信徒们,你们都是我最可爱的孩子,最忠实的奴仆,本主爱你们。” 陈静的话打消了侍女的疑虑,她不敢再唱了,可是陈静却依旧让她随着曲子为她哼唱着。而她就处在泉中静静的享受着。 转载的 标原创是因为醒目一点,我只发精品文章,点击我主页可以看到更多! “神上,要不要为您清洁一下玉体?”侍女唱完问到。 “嗯,好呀。”陈静说到。 侍女传令下去,让人准备为陈静清理玉体。 不一会儿,陈静便觉得水中暗流涌动,她有点好奇是发生了什么,但见一名穿着泳装的女仆在水下潜行到她的身边,用柔唇含住了她的脚趾。 “哦?是这样啊?嗯,好舒服!”陈静笑到,笑中带着几许娇羞。 女仆在水中美美的舔着神上的玉足,女仆把神上的玉足的足趾一根根的含入口中吸吮着,柔软的舌头围绕着玉趾划着圈,又把舌头塞入趾逢反复伸入伸出做着清理,然后柔舌又划着她的脚底,一遍遍的刮着,神上的很细嫩,侍女的力道必须很轻才行。之后她含住脚跟,慢慢的吸吮,如如往复。陈静纤细白晳的美脚如同蜜糖一样,让女仆久久不忍离开,含在嘴里又舔又吸了多次。 泉水中的陈静,香肩半露、气色红润,一叶花瓣顽皮的贴在了她的肩头,如同落在了初晴的雪上。有侍女奉上清茶,她饮一口,抿着嘴品味着,明目提神。从她惬意的表情来看,就知道她有多么享受。殊不知清泉之下暗流涌动,她的胯下竟骑着一个大活人,还有人在用嘴巴清理着她足上的香屑。女仆在水中一边舔着神上的脚,一边轻轻的揉捏着她的小腿,为她做着按摩。又一名侍女潜入泉水,游到到她的身边,为她清洁着玉体,从腿到小腹,然后慢慢的向上,女神圆润傲人的双峰被女仆含在口中轻轻的吸吮着,娇羞的乳头被柔舌宠溺着。陈静美目微茫,静静的享受着,一池小小的温泉,看似静谧舒心,谁料那水下却有多人正在为了她们高贵的主子而费力伺候着。 看见神上面色红润娇羞,那位唱词的侍女脸红了,她被神上的娇艳所折服,竟然忘却了所有,呆呆的欣赏着水中的芙蓉。 水中的女仆又吻舔着陈静光洁的腋下,她无意中正瞧见泉边的侍女,微微一笑,玉臂抬起,素手递到那侍女的唇边: “丫头,赏你的,舔吧。” 那侍女如获至宝,迫不急待的将陈静的手指含在了口中轻轻的吮着,一根又一根,陈静的手指全被她一一的吸吮了一遍,又贪婪的舔着她的手心和手背,陈静的手举的累了,便轻轻抚摸了一下那侍女的小脸,然后又放回了水中,继续玩弄着水中女仆的头。 陈静感到自己有些内急,她轻轻的拍了拍女仆的脸,小声说道: “本主有侍酿要产出,赏你好吗?” 那女仆当然求之不得,钻入水中,将头埋入神上的胯间,顺利的找到了尿道口,张着嘴巴含住了。陈静感受到柔软的嘴唇,顿时一真暖流比温泉更炽热的袭上了心头。她还来不及放松神经和肌肉,只觉得女仆的嘴巴吸力很强,尿道门户顿开,微温的玉液便涌上那女仆的口中。 神上的玉液被女仆一饮而尽,而后她又开始为神上清理着私处。陈静抚摸着胯间的那颗脑袋,以示对她的赞许。 时间不早了,陈静觉得自己泡的差不多,便传令准备回寝宫。命令下达,水中的两名仆女依依不舍的从神上身边退去,她忽然想到她胯下的阿胖,这么久了她一直自顾自的享受着,却忘了阿胖在水下驮着她会有多憋闷,她赶紧轻踢了阿胖的脸颊,说道: “阿胖,你还好吗?我们该走了!” 胖侍女果然是有备而来,为了能服侍好神上,她早已经苦练多日,听到神上的玉音,她轻轻的抖动了一下,然后驮着神上从水中爬起。 “哎呀,阿胖你好棒啊!”陈静惊喜的称赞到,这么久了,阿胖一直被陈静骑在水下,她的双腿和玉臀一直未离开阿胖的身子,陈静的惊喜中还透着那么一丝的心疼。 陈静被阿胖从水中驮出的那一刹那,明丽的玉体光彩照人,闪着诱惑性感的光芒,在场的所有侍女无不惊叹的,打心底的发出了“哇”的一声。她们一时间找不到用什么辞藻来描述,只是不停的惊叹着: “好美!神上真是天仙啊!” 天地间,陈静光洁的玉体更胜天上的明月,夜空下,犹如一颗神秘的夜明珠,散发着洁白、清澈的光辉。 阿胖驮着陈静爬出温泉,陈静立即命人摘掉阿胖的面罩,阿胖脸憋的痛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陈静十分心疼,她准备起身从阿胖的身上“下马”。 “神上,求您继续骑乘奴婢,奴婢虽然有一点点累,但是被神上您骑着,幸福已经大过疲惫。”阿胖可怜巴巴的恳求到。 陈静见她着实诚恳,便索性没有下来,而用脚轻轻的摸抚着她的脸,叹道: “好奴儿,有劳你了。” “一切为了神上!” 侍女们服侍陈静冲洗,那是一座碧玉的精美浴缸,洗澡水用精油和鲜奶调制,陈静泡在里面,侍女们为她轻轻的擦洗着,她背在软枕上,闭眼享受着。又有侍女为她清洗着头发。忙活了好久,玉体擦净,头发吹干,侍女们为她披了厚厚的袍,然后她踏着阿胖的身子上了轿,摆驾回寝宫。阿胖则一路膝行跟在轿下。 刚刚回到寝宫,她便去检查了一下梦晴和小光的功课,发现梦晴在苦读英语,小光也认真仔细的做着习题,她十分满意。离开之后,她瞧了一眼阿胖,说道: “你今天让本主很舒服,干的不错,传令,叫个小药引过来,我今夜要用。” 阿胖领命而去,陈静则来到了理疗间躺在躺椅上静静的等候着。 不一会儿,药引被带了过来,陈静挑选了其中一个,然后他被灌下了药,锁进了陈静的躺椅上,陈静夹了夹药引的小脑袋,然后微微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臀胯,温柔的说道: “小药引,神上妈妈要用你了,委屈你一会儿啊。” “神上妈妈哪里话?为您服务是奴儿的福气呢。”小药引回答到。 “嗯,好乖。” 小药引含住神上妈妈的私处,侍女为她盖上了一层薄毯,然后躲在了神上的脚边,轻轻的为她舔着脚。 刚刚在温泉中沐浴,一时间香汗淋漓,毛孔微张,如果再能用一个药引服侍自己,就能更好的排除体内的湿气和毒素,有锦上添花的效果,所以陈静才想起叫一个药引过来。 灌了药的男孩,嘴唇热热的,含住凉凉的私处,让陈静好生惬意。在药力的作用下,她感觉到周身的血液在奔腾,所用的力量正在向下身蓄积,体内所有的细胞都在将沉积的毒素和湿气向下体搬运,那些东西在下体处凝结成小水珠,进而形成了黏糊糊的汁液。 一滴,两滴,三滴,之后就是一股一股的,陈静的花蕊正在向男孩的口中吐着蜜汁,男孩迅速的将神上妈妈赏赐的蜜汁吞下,渐渐的,花蕊吐露的蜜汁越来越多。 “嗯。。。嘶。。。啊。。。”陈静舒服的呻吟着,她顿觉周身通泰、经脉活络。 “乖宝贝,你的舌头进去一点,里面还有,主动进来找吃的。”陈静娇声的命令到。 男孩听了命令,卷着长舌伸进去,舌尖刚刚触进去,粘液就沾满了他的舌头,男孩努力的在里面刮着,很快就刮出一大口蜜汁,然后急不可待的吞咽了下去。紧接着又伸进去不断的探寻着。 “好吃吗?”陈静娇喘着问到。 男孩发不出声音来,只顾嗯嗯的回应到。陈静微笑着,轻轻的夹了夹他的脑袋。 蜜液不断的排进男孩的口中,男孩的阳气也随着药力的作用不断的送上陈静的体内,陈静感觉自己彷佛在从雨后一下子置身于温暖的阳光之中,凉凉的下体现在变的微温,但慢慢的又感觉到炽热。 “乖宝贝,你就是神上妈妈的肥料,让神上妈妈吸干你的气血阳刚而变的更美吧!”陈静不自由主的暗自说到,她没意识到自己平日的温柔在此刻一扫而空,而更像是一株贪婪娇艳的玫瑰在榨取着男孩的阳气。 惬意舒服的陈静又叫来了一名侍女,那侍女膝行到她身边,开始吸着她的乳房。圆润傲人的双峰正被侍女的柔舌呵护着。陈静满意的抚摸着侍女的头发。 胯下的药引正在吞咽着神上恩赐的蜜液,黏糊糊的从荫道中排出吐入他的嘴中,渐渐的,陈静感觉自己的身体吸受了足够的阳气,她越来越兴奋,她娇声命令到: “乖宝,神上妈妈要赏你了。” 吃下神上排出的湿气和毒素,本身就是一种赏赐,那么这所谓的赏赐又是什么呢?小药引当然是明白的,这个意思就是说神上妈妈要在他的嘴巴里高潮! 他立即加入了舌头的立度,将荫道中的残留的蜜液刮干净,然后舌头不停的按摩着那珍贵的宝珠。 陈静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侍女们知道这是她进入佳境的节奏,立刻更加卖力的舔着她的玉足和双峰,其他没有舔着神上的侍女则立即跪下磕头。这是立心社的规矩,神上高潮之时,就是仙福降临之日,所有在场的人都要跪下,伴随着神上的呻吟声叩头祷祝。 “嗯。。。。。。!”陈静娇羞的呻吟着,一股热浪汹涌的射进了小药引的嘴里,但是这次却出了一点点意外,陈静属于那种水比较多的女子,由于男孩太过疲劳,没有能完全的接住神上喷出的爱液,除却一部分吞咽下去之外,大多数都喷到了他的脸上。 陈静瘫软在躺椅上,身围香汗淋漓。侍女们赶紧围过来,舔着陈静身上的香汗,在信众眼里,那是仙露。陈静则头歪在一旁,舒服的任由侍女的舔舐。 胯下的小药仙也不停的舔着神上妈妈胯间残留的爱液,过了一会儿,只听到陈静冷冷的说道: “不必了,没用的东西!” 小药引吓的浑身战栗,他被从躺椅下放出来,摘掉了眼罩,疲惫不堪的跪伏在地上。 “连本主的爱液都接不住,要你还有什么用呢?天气越来越冷了,你这消瘦的身体,似乎只有当干柴烧掉比较划算,嗯?”陈静笑着眼晴,冷冷的说到。 “神上妈妈,您饶命啊,我不想被烧死!求您了!求您了!”这名小药引惊恐的哀求到。 陈静暗自偷笑,心想就是自己就是随口说说而已,自己哪会那么残忍的烧死他呢? 可是有侍女问道: “神上,是直接烧吗?” 陈静心头一惊,她忘了自己的每一句话都会被信众奉若神明,立信社的人没有是非观,他们所有人唯陈静的命令行事,如果陈静命令他们集体自焚,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 “不必了,这么瘦,烧也取不了多少暖,把他封印起来,做成肉椅子供本主休息之用,如果本主满意,便放了他再做药引!” 所谓肉椅是陈静新想出的一种独特刑罚,虽然不致命,但受刑之人十分难受。即让受刑人蜷缩着跪好,然后用绳索捆紧,将整个人包上蒙皮,做成一把从外观上看起来像普通椅子的人肉座椅。只是这从肉座椅没有椅子腿,只能由受刑人手肘和膝盖来充当。制成椅子后,陈静会使用这把椅子,坐在上面。蒙皮只有一个小小的通气孔供受刑人呼吸,椅子面的蒙皮之下就是受刑人的颈椎和脊背,他要自己弯曲的颈椎和脊背驮着神上,这种刑罚虽不致命,但却十分痛苦,有致残的危险。受刑人什么时候能放出来,没有时效,只看陈静的心情。假如她把这事给忘了,那么受刑人就有一辈子出来不的可能性,继而惨死其中。不过好在陈静神上的记性还不差,目前还没有人因此丧命和致残,可是那种痛苦,却让每一个受刑人不寒而栗。 小药引虽然知道自己不用被烧死了,可是听到把自己制成椅子,那也是相当绝望了,他哭着,哀求着,他当即被人堵住了嘴巴,像狗一样的被拖了出去。 所有的侍女们都被吓的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过了许久,陈静才幽幽的说道: “乱了本主的兴致,本主很不开心,没活活烧死他,只是将他制成了一具肉椅,本主已经是很仁慈,你们说是吗?” “是是!神上仁爱凡间,至圣至美,您是这世上最仁慈的女神了!”侍女们赶紧提心吊胆的回答到。所有人对陈静又敬又怕,在大家眼中,神上是一个温柔和蔼的女人,发火的时候很少,但是也会生气,而且很难琢磨到她的脾气,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生气,神上不生气一切都岁月静好,可是神上一生气,就会用各种令人瞠目结舌的刑罚来折磨人。 “嗯,知道就好。”陈静懒洋洋的回答到。午夜,听涛殿内静万籁俱静,所有的灯光都被熄灭,只有二十支烛火在忽明忽暗的燃烧着。陈静的宝座空空,在宝座的正前方,虔诚的跪着二十名穿白色长袍的信徒,他们直挺挺的跪在那里,已经有整整一个小时了。午夜零时一过,在教士的引导下,他们整齐的对着那空空的宝座三叩九拜,膜拜过后,在教士的引导下,安静有序的离开了这里。 这是立心社的一项仪式,名叫“赎罪”,许多对自己的过去有歉疚或是有心结的信徒都会希望通过这个仪式来减轻心中的负罪感。午夜膜拜陈静的宝座只是一个开端,接下来他们需要忍受女神的折磨,在为期十五天的日子里,陈静要尽情的对他们施虐,虐的越深,他们的悔罪越深。陈静的折磨五花八门,而且没有固定的内容,但肯定的是其中任何一项都不是好受的体验,他们需要通过被神上恣意的折磨来放下心中的罪孽,以求得到宁静。待“赎罪”期满,像征他们罪孽的烛火会被教士熄灭,以象征他们的解脱。 整整一天,陈静的心情起起伏伏的,先是被小光的成绩气了个半死,又在浴宫里享受了一番高水准的服侍,使用药引的时候却又没能完全尽兴。她此刻躺在躺椅上,正在闭目凝神,脑海里是那片在浴宫望见的星空,疲惫使她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那名惹陈静生气的小药引被拖出寝宫,在刑房里被制成了人肉椅子,他被痛苦的捆紧而后蒙上厚厚的蒙皮,他恐惧的哀嚎,但是嘴巴被死死的堵住,等待他的将是令人绝望的漫漫长夜。另一名小药引被带入了按摩间,他就是陈静喜欢的那名小药引,他个子不高,长的白白嫩软萌,是一个十分惹人怜爱的小男孩。之前陈静引导他练习舔硬币,而今这孩子已经练就了不俗的舌上功夫。他见同伴被神上妈妈制成了肉椅,便主动请缨前来伺候她,以求尽快的熄灭神上妈妈的怒火。 他被带进来,锁入躺椅下,他没有急着去含住神上妈妈的私处,而是伸出小舌头轻轻的清理着神上的胯间,将残留的爱液一点点的舔食干净。陈静虽然已进入半梦半醒之间,但感觉胯间传来舌头的触感,舒服的下意识的配合着那孩子的小舌头。小药引很快将神上妈妈胯间的残留物舔食干净,然后又用双唇将那稀疏的茸毛一根根的梳理的整整齐齐,而后,这小药引被灌下了秘制的精油,他含着精油,轻轻的含住陈静的私处。神上的私处精妙极了,白白的肉、粉嫩的唇,稀疏柔软的茸毛软软的错落有序,舌尖轻轻的拨开粉唇,是粉红的蜜境,高潮过后,里面传来鲜美的香甜。 小药引将精神用舌头涂在神上妈妈的粉唇上,小舌尖从会荫处轻轻的点击,然后慢慢的向上,舌尖触着嫩嫩的唇,然后又将其含在嘴里,用自己嘴唇轻轻的揉着。陈静在半梦半醒间,觉得自己彷佛骑在了柔软的面包上,她微微的睁开了眼,见换了枚小药引在侍奉自己,顿时会心一笑,轻轻说道: “小乖,是你啊?” “神上妈妈,之前小萌哥哥没有伺候好您,这次换小乖来伺候您,我会努力让神上妈妈满意的,希望您不要气坏了身子。” “呵呵,小乖在这里,神上妈妈怎么会生气呢?那个小萌一点也不萌,神上妈妈已经把他制成肉椅子。”陈静微笑的说到。 小药引感到恐惧,他不敢再说话,只是继续仔仔细细的舔着陈静的私处,陈静也只是微笑的看着他,下体传递的舒适令她的不快也逐渐消散。 “小乖,你是不是想替小萌求情啊?”陈静笑着问他。 “这。。。神上妈妈,小乖不敢呢。”小药引回答到。 “只要小乖一句话,放还是不放,神上妈妈听你的意见,呵呵。”陈静笑着说到。 “神上妈妈,我为是您着想,我觉得您还是把他放出来比较合适,他只是太累了,他其实很崇拜神上妈妈的。您这样做,更能彰显您的仁德。”小药引哀求到。 “呵呵,小乖,以后在神上妈妈胯下不要说话,你的口气会进入神上妈妈的蜜穴,另外,神上妈妈答应你,明天就把他放出来。”陈静温柔的说到。 小乖有点惊惧,是啊,服侍神上下体的时候,怎么能说话呢?幸好神上妈妈没发火,不然自己恐怕比小萌更惨。 小乖不敢再说话了,只是含着神上的私处用心的吻着,陈静微笑的看着他,心里很满意,一个见别人受难而敢于说话的人,是值得珍视的。 过了半个钟头,护理结束,神上的私处如同新开的花朵,娇艳欲滴,她也十分惬意,赏了那孩子一袋原本用来给她泡脚的牛奶。 回到了卧室,陈静准备休息了。红色的丝制睡袍下,玉体再无一丝挂碍。卧室中央的御床被重新改造过,八名前来“赎罪”的信徒跪于床下,用自己的脊背充当着床腿,虔诚的驮着神上的御床。他们身着白丝袍,披着重锁,头上戴着白色头套,头套将信徒的眼、耳统统遮盖,所有的前来“赎罪”的信徒在这次“赎罪”当中,化身成了至圣女神的人肉家具,他们不能说话、更不能直视到神上,只能用自己的神经感觉女神带给他们的惩罚,而他们只能在默默的承受。陈静也不会和他们讲话,只是将他们视为家具,一件寻常的物件罢了。 侍女为陈静脱下了睡袍,洁白的玉体折射着晶莹的光,在干净的床上裸睡常被人们视为一级睡眠,陈静也在疲惫之时这样做。一名奴仆跪在地上,托举着一个檀木的托盘,侍女将神上换上的衣服置于其中。还有奴仆跪举着茶盘,里面是几样水果和清水,陈静喝了一口水,准备睡去。她来到床边,一奴仆跪伏在她面前,背上披着洁白的绒毯,她踏着那奴仆的脊背上了床,侍女为她盖好了丝被,大约十分钟左右,陈静舒适的睡去,而侍女和仆人则各安其位的在跪好,这一夜,他们就在跪在这里随时待命。 御床用实木打造,即便有八名信徒驮着,也是十分沉重的,何况要在这里不眠不休的跪上一整夜。不过知道他们知道自己驮的是敬爱的女神,也就坚定的承受下去。只是这一夜,他们必须纹丝不动,女神本来睡眠就少,要是因为他们而让女神睡不踏实,那就别说“赎罪”了,罪可能就更深重了。 晨光微熹,陈静虽然睡的不错,但着实也没睡几个小时,有奴仆在床下磕头,发出了笃笃声,这就是神上的闹钟,陈静疲惫的睁开了眼,瞧了他一会儿,但又忍不住合上了眼。按规矩,到了时间,只要神上不起床,他就会一直磕头磕下去,陈静被磕头声吵的不能稳睡,便挣扎的爬起来,玉足踏在他的头上,示意他停止。 侍女阿胖爬到床边,陈静又躺下去,臀部靠着床边,蜷着腿微微分开,阿胖含住神上的尿道轻轻一吸,神上的晨尿便哗啦啦的被她吸进腹中。十几秒后,阿胖砸了砸嘴,然后磕着头说道: “几日来连续不断的品尝圣液,今日的口感只有一点咸鲜,再无苦味,恭喜神上圣体安康!” “嗯,知道了。”陈静懒洋洋的回应到。 说着,有侍女鱼贯而入,跪在她的面前,每人手里捧着一个檀木的漆盘,盘上盛着叠好的衣物。陈静翘着腿,脚踩着床下的奴仆,右手托着自己的下巴,睡眼惺忪的看着那些侍女。第一批跪在她前面的三个侍女,每个手中的漆盘都盛放着不同颜色的内衣,有粉红的、天蓝的、白色的,陈静摇了摇头,表示不满意。三名侍女膝行告退,又有三名侍女托着漆盘膝行进来,陈静看了一眼,懒洋洋的抬起脚,用足尖指了黑色的那一套。 其名两名侍女拜别而去,留下的侍女从盘上拿起那黑色的蕾丝内裤,轻轻的捧起陈静的腿,将内裤为她穿好。又将文胸拿起,为她穿上,扣好扣子。而后,陈静骑上了侍女阿胖的身上,坐稳之后,侍女为她披上睡袍。穿好之后,她骑着阿胖来到了一把椅子前,陈静坐上了那把椅子。 那椅子正是由昨夜惹怒陈静的小药引“制成”的,陈静坐了上去,小药引微微的发出了呜呜的呻吟声,陈静听到了那若有似无的呻吟声,想起了昨夜小乖对她的恳求,但表面上,她却装作充耳不闻。阿胖跪伏在陈静的面前,陈静将脚搭在她的身上,有侍女立即膝行过来,手托漆盘,里面是当天的报纸,陈静拿过了报纸,又有侍女奉上清茶,陈静接了过来,饮了一小口,茶有点凉,她瞧了一眼那侍女,手一甩,将满杯的茶泼在了侍女的脸上。 侍女感觉到害怕,连忙将头埋的很低,然后自己打起了自己的耳光,陈静没有理她,又接过了一杯温度刚好的茶水,一边饮着,一边读着报纸。 又有侍女爬到她的面前,轻轻的舔起了她的脚,权且当做晨间的按摩。 报纸上有一篇文章引起了她的注意,那是关于“梦幻水晶”毒品案的来龙去脉,只是整个过程和实际有些出入,陈静一边读着,一边忍不住笑出了声,她合上了报纸,轻蔑的说了一句: “真能胡编。” “神上,现在水温适中,诚请神上沐浴。”有侍女禀报到。 听了到了侍女的禀报,她从阿胖的身上收起了腿,然后骑着阿胖来到了隔臂的浴室去泡了个澡,一大早在温水中泡上一泡,顿时困意全无,侍女们为她擦洗着身体,十分钟后,陈静便精神焕发、气色红润。之后开始刷牙潄口,有一名赎罪的信徒充当痰桶,陈静将潄口水全部吐进了那名信徒的嘴里,随意的像是在使用一件真的痰桶似的。 回到卧室,她坐在人肉椅子上,肉椅子显然是不太适应这种角色,他不时的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如果他的嘴巴没有被堵住,恐怕早已痛的哀嚎连天。陈静无奈的叹了口气,低头望着臀下的下肉椅子,说道: “我有那么重吗?” 说完,还恶作剧似的墩了一下,“椅子”更痛苦了,呜呜声听的更明显了。 “待我走后,把这孩子放出来,昨夜小乖为他求情了,算他走运。”陈静面无表情的说到。 侍女们开始为陈静梳妆,经过紧张的忙碌,陈静被打扮的靓丽动人,她望着镜中自己的妆容,微微的笑了笑,看起来她感到还算满意,然后她顽皮的撅着嘴,对着镜子给自己来了一个飞吻,然后开心的笑了。侍女们总算松了口气,紧张的神经也放松了,也跟着她开心的笑了起来。 “请神上更衣!”侍女请示到。 接着,又一批侍女进来托举着漆盘跪倒在她的面前,陈静瞧了一眼她们,然后问身边的侍女: “你给我设计吧,看我今天穿什么好。” 侍女受宠若惊,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几个漆盘中的衣装,然后答道: “回神上,以神上的一贯谨慎的风格,工作期间,您喜欢穿的职业一些,依奴婢看,您今天也可以这般打扮。” 陈静笑了笑,说道: “为人师表,总是不能太花哨,你说的有道理,就按你的办吧。” 说罢,侍女为她挑选了一件酒红色的真丝衬衫,衬衫前还有一个精致的胸花;黑色的西装短裙,配上连裤黑色丝袜以及黑色的高跟鞋。 首先,侍女捧起黑丝袜,将袜尖轻轻的套在陈静的脚上,然后仔仔细细的向上提,直至黑丝完全遮住了她的白腿,紧接着穿另一只脚,也同样是仔仔细细的为她穿上,然后向上提,直至包裹住臀部。为陈静更衣的侍女不许留指甲,不然锋利的指甲一旦刮破衣物或丝袜,那后果不堪设想,陈静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丝袜勾丝,想想若是自己在穿着一双破丝袜招摇过市,那真是尴尬到了极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如果是因为侍女的原因导致丝袜勾丝,那侍女说不定会遭受何种残忍的刑罚。 侍女仔仔细细的整理着神上的丝袜,然后反反复复的检查,确认穿的整齐,确认没有破损方才放心。然后为她穿上黑色的短裙,裙子穿上的那一刻,陈静圆润的玉臀更显性感傲人。侍女看在眼里,忽然有一种想要把脸贴上去的冲动,但是她极力控制自己,只是直勾勾的望着神上的臀部。 随后侍女又为她穿好了那件酒红色的衬衫,最外面,还套了件黑色的小西服,接下来,一名赎罪奴平躺在陈静的脚下,侍女将高跟鞋从漆盘中取下,将鞋跟插入赎罪奴的口中令其含住,然后她的双手扶好鞋子,陈静绷着脚尖,美脚从天飘然而降,伸入鞋子中。穿上之后,她的脚还扭了扭,又向下踩了踩,确认鞋子穿好。细细的鞋尖几欲扎破赎罪奴的喉咙,赎罪奴感到咽喉一阵刺痛,但是不敢出声,他倒是希望高贵的神上能再用些力将他踩死在脚下,在他的意识里,死在神上的脚下,是一件极为荣耀和幸福的事。 穿好衣服,侍女们请她挑选首饰,陈静戴了一枚白金戒指,上面镌刻着立心社的恒星徽章,然后选了一丝细细的白金项链,项链几乎藏在了她雪白的脖颈上。 她又拣了一对精致的耳钉戴好,侍女忍不住问: “神上好喜欢这对耳钉呢!” “哦,这对耳钉是蓉儿送我的,我很喜欢,所以就一直戴着。”陈静笑着回答到。 穿戴整齐之后,陈静兴致勃勃的走到了落地镜前,在镜中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自己,微笑爬上她的嘴角,看的出,她还是很满意的。她笑着望着为她更衣的侍女,脚向前踏出一步,说道: “丫头,你干的不错,赏你。” 侍女立即感恩的趴在陈静的脚下,轻轻亲吻着她踏出的那只脚,一边吻着一边赞美着她: “多谢神上隆恩,感恩神上仁爱!” 陈静笑了笑,转身离开了卧室。来到了走廊里,陈静款款的走出,脸上带着自信和高傲,侍女们紧紧的跟随在她身后,走廊的侍从们见神上走出,齐刷刷的倒身下拜,他们双手手心朝上,头虔诚的触在地上,陈静的高跟鞋几乎就从他们的头上划过。待陈静走远,他们纷纷亲吻着她践踏过的地毯,想要沾上一些神上留下的福气。 寝宫的一楼有餐厅,小光和梦晴就在站在这里等侯了,陈静见小光站在那里低着头不说话,便坏笑着靠上去照他的屁股结结实实的踢了一脚。 “哎哟!”小光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原来昨天被主人打了十几鞭子,他的屁股火辣辣的痛,睡觉都是趴着睡的。 “呵呵,小光大爷,我还以为你挺扛揍的,没想到才十几鞭子就受了了?”陈静揶揄到。 “主人,您别取笑我了,我哪儿受的起您这么叫我啊?”小光红着脸吞吞吐吐的说到。 “呵呵,有进步了啊?都知道害羞了?”陈静拧着他的脸笑着说到。 她带着梦晴坐在了餐桌前吃饭,小光则乖巧的跪在她的脚边,等着主人喂他。 “主人最喜欢金毛,又乖又可爱,我原为你是只大金毛,谁知道养大了才发现,竟然是一只哈士奇,又蠢又笨的,要不是长的可爱,我早就把你扫地出门了!”陈静笑着对小光说到,一边说着,一边还向小光的嘴里塞了一颗剥好的煮鸡蛋。 小光狼吞虎咽的吃着主人喂的鸡蛋,不一小心居然噎住了,他噎的翻着白眼看着陈静,表情又蠢又萌。 “哎呀!你这笨蛋!没人和你抢!”陈静嗔怪到,说着,赶紧用力的抚着小光的后背,又把一杯清水灌进他的嘴里。 小光终于把鸡蛋顺了下去,他喘着粗气叩谢着陈静。陈静无可奈何的笑了,说道: “你还真是只哈士奇啊?你可不许拆家啊?不然我非打死你不可。” “谢谢主人搭救,不然真噎死我了!”小光慌忙的说到。 陈静笑着,喝了一口牛奶,然后捏着小光的脸,吐进了他的嘴里。之后又将一块小蛋糕吃进嘴里嚼了几口,然后也吐在了小光的嘴里。 “你这小混蛋越来越娇贵了,还得我天天喂你!”陈静一边嗔怪着,又一边嚼烂了一片苹果,吐进了他的嘴里。 说着,她又命侍女放一个盘子在地上,陈静挑了一些吃的放在盘子中,用高跟鞋踩烂,然后命令小光吃下去。 “这下不怕你噎到了!”陈静笑着说到。 小光立即趴在主人的脚下,吃着主人踩踏过的食物,美美的吃的很香。陈静也不管他了,和梦晴一起快速的吃着早餐,因为之后还要急着去学校。 梦晴坐的是一把普通椅子,而陈静坐的是一个活人,那是一名赎罪奴,他身上披着蒙皮,被裹成了一把椅子。这椅子的姿势比那名小药引的要难受多了。他的周身被蒙皮裹缠,用双膝和手肘当成椅子腿,身上穿着一个椅背,而用自己的头和颈椎承受着神上的玉臀。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这种人肉椅子其实坐起来并不舒服,不过为了替这些赎罪奴消除心中的罪业,陈静也只能难为一下自己。臀下的双手伸出,手心朝上,陈静将两脚踩在奴的手上,鞋尖微微翘起,细细的高跟直直的扎在奴手心的肉上,想必那赎罪奴肯定不好受,但在心里还是一遍又一遍的感激着女神对他的折磨,不停的歌颂着神上的恩德。